梁风看着那些站在角落瑟瑟发抖的保镖,一瞪眼,一训话。
保镖们瞬间点头哈腰,卑躬屈膝的回答道:“是,是,您说的对,我们肯定不乱来。”
“对,对,我们听话,我们听话。”
全都点头如捣蒜,根本没点气节可讲。
看着那些彪形大汉手里的刀,手里的武器,全都眼前发晕,一动都不敢动呢。
“那就行。”
梁风转头看向一旁的林中虎,眼神示意了一下,道:“打晕他。”
“是。”
林中虎自然知道这个他是谁,二话不说,立刻上前一步,走到陈家栋身后,没等他反应过来,直接锁住了他的脖子。
对着他的脖子狠狠一砸。
能把人打晕,那是电影。
得锁住脖子,形成短暂窒息,将其弄晕才行。
这种活,一般人根本不行,很容易出人命。
但林中虎家庭便饭般简单,“呃!”“呃!”的挣扎了几声。
陈家栋在惶恐下,便软倒在地,晕死了过去。
林中虎抬头问梁风,道:“老板,接下来怎么办?”
梁风的目光落在角落里一个大号行李箱上,指了指,道:“把他塞进去,带走。”
“是。”
林中虎应声行事,快步走到行李箱旁,一把将里面的衣物、文件等各种东西一股脑全倒了出来。
陈家栋本就个子矮小,此刻晕乎乎地被林中虎一提,轻轻松松就塞进了空行李箱里。
梁风再次看向了那些站在角落瑟瑟发抖的保镖们,道:“我还是那句话,没你们什么事。你们要是想找麻烦,哼,我自然不会给你们好果子吃;但你们要是听话,等会跟我们去警局做份笔录,也就没你们的事了。”
众人一听是要去报警,原本悬在嗓子眼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因为如果是去警局,就没他们什么事了。
他们顶多是知情不报,一个个忙不迭地点头应和:“我们听,我们听!”
“对,对,我们都听您的!”
“那就走。”
梁风一挥手,率先朝门口走去。
林中虎拎着塞着陈家栋的行李箱紧随其后,其他人则控制着那几个保镖,押着他们往楼下走。
这时,从唐城跟着来的那些魁梧汉子,一边推搡着保镖,一边厉声呵斥:“都给我靠里面走,别耍花样想逃跑!”
“他妈的,老实点,手都放好,别乱动!”
“是,是,是。”
“我们不乱动。”
这群保镖被死死控制着进了电梯。
电梯门缓缓关上,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
一个个的根本不敢乱跑,乱说。
等电梯门打开,到了楼下大厅,人群来来往往,脚步声、说话声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嘈杂。
根本没人注意他们。
梁风带队拖着那个塞人的行李箱,故意分散开来,身边穿插着过往的男女老少,倒也没引起周围人特别的注意。
要知道,在21世纪初,还没多少酒店安装摄像头,甚至很多酒店都是十余年后,才慢慢装上的。
毕竟在京城,很多人是不能乱拍的。也正因为如此,梁风他们这一路走得格外顺利,没遇到任何阻碍。就到了停车场。
他们把那几个保镖一个个驱赶劲车里。
林中虎拎着那个特殊的行李箱,也上了车。
“嗡!”的一声。
引擎轰鸣着启动,车队呼啸而去,朝着唐城的方向驶去。
白茹坐在车里,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象,忽然想起什么,开口问道:“老板,那两个之前被烫伤屁股的保镖,还管不管他们?”
梁风头也没回,冷冷地说道:“不用管。这些被带来的保镖,已经足够当人证了,犯不着再等那两个。”
“哦,是。”
白茹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这一趟任务。
可以说是顺利得超乎想象,从头到尾没有掀起任何波澜。
一行人就这样带着被塞在行李箱里的陈家栋,顺利驶出了京城,朝着唐城的方向一路疾驰而去。
······
陈家栋在香江地界,那可是小有名气的人物。鼎鼎有名的日用百货大王的儿子之一,还是比较有出息的一个,和无数名媛,女明星传过绯闻,谈过恋爱。
不如李家、霍家的那些公子们有名。
但在香江,也可以说是人尽皆知。
想不明不白的弄死他,自然是不可能。
最佳办法还是走法律程序。
梁风想过,自己的人生刚刚开始,不能走的太极端,还是本本分分,走法律程序比较好。
虽然他也有股子想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的想法。
可冷静之后,感觉这样处理才是最好的。
他虽然很想把这个想杀了自己的魔鬼杀了。
但这样并不在他的计划之内,只得做吧。
没办法。
他内心依然光明。
这一路。
他又冷静想了想,觉得还是得这样做,利用法律的武器,比什么都强。
慢慢的。
随着汽车的一路轰鸣。
回到陈三的地盘时。
天色已经完全黑透了。
院子里挂着的一个强烈的探照灯,将院子照的亮如白昼。
陈三早就等在院子里了。
他身后的摆好了一桌桌的美味佳肴,热气腾腾的饭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几瓶五粮液和几箱唐城啤酒也整整齐齐地放在旁边。
他一看见梁风他们几个人走进院子,脸上立刻堆起了热情的笑容,忙迎了上去,笑着说道:“梁少出马,那肯定是一路顺顺当当的啊。”
说到这,他往几人身后望了望,又接着问道:“那小子呢?我看看什么摸样,三头六臂啊,敢杀梁少?”
梁风和陈三已经通过电话,说了一切顺利。
此刻。
陈三就是想看看,到底什么人,搞得这么鸡飞狗跳,是不是三头六臂的神人,“快让我看看。”
“这呢。”
梁风一挥手。
林中虎拽出一个沉甸甸的黑色行李箱,往地上一放,然后伸手拉开了拉链。
陈家栋就像一条被丢弃的死狗似的,从里面翻了出来。
浑身瘫软,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沾着不少灰尘,看起来狼狈至极,如一条死狗一般,没任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