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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20章君哲松现世报,给幕后之人做局!

  周诉心中那叫一个冤,都是同行,抢食也不是这么抢的啊,你看这事儿办的。

  但他毕竟也是专业的,此刻夫人没有发话,他自然还是乖乖站在秦音的身后。

  众人异样且惊诧的目光并没有打岔秦音的注意力。

  她接过香囊,注意力都在这一枚香囊上,虽是一个香囊样子,但确实没有气味。

  秦音打开香囊,检查起里面的药材成分。

  果然,里面不仅有她所察觉到的毓嫲草,还有伤魂粉和通灵散……这每一件药材都是极难配置的。

  特别是伤魂粉,色泽粉红,是一种大型蛇类夔腹蛇的骨头研磨而成,古药籍中记载,夔腹蛇出没于珉山一带,并且也只栖息于峡谷沼泽等雨林湿地环境内。

  而以她目测,此伤魂粉的色泽来看,是这三年以内新鲜研磨的,并且其他几味不算太特殊的药材,也是珉山一带的产物。

  秦音的医术,启蒙来自于君临厦,对君临厦的制药手艺很了解。

  跟随君临厦学医时,她虽然看起来对君棠月更擅长的制药技艺钻研不深,所以更注重针灸的学习。

  但秦音本就是个对什么东西都过目不忘的人,对她来说制药是太简单了,所以她兴致不高。

  且如果她一个新入手的医学学生,展现出太大且还全能的天赋,怕是君临厦也不敢对她倾囊相授。

  秦音在秦家出事后回到君家,学聪明了的一点,那就是藏拙还有低调,不跟君棠月争任何她擅长的东西,即便那一样她很能拿出手,也不能展现出她更厉害。

  她要显得没有天赋且努力向上的样子,‘爷爷’君临厦才会教她更多更多的东西。

  其实秦音当时没什么坏心思。

  就是刚开始跟着爷爷君临厦学医时就发现爷爷对她的教习很大概,一边夸她是学医的料子,一边只教了她最基础的配药和行针。

  名义上是教她学医,但很少切实地输出什么。

  很快她就发现了原因,她表现得太聪明了。

  没有老师不喜欢聪明的学生,但再聪明的学生在没有被老师领进门前的聪慧,往往也会成为老师想看笑柄的一环。

  且因为你聪明,一些东西我不教你你应该也会吧。

  这样,便会让她失去很多细节上的研究。

  秦音懂这个道理后,便故意跟爷爷说,自己只对针灸感兴趣,其他医术她不喜欢不想学。

  而当时君临厦都说了要教好他这个自己看好的小孙女。

  便语重心长要求秦音每一科都不能拉下,学不进去也得了解个大概。

  秦音当时单纯,稍稍留的这个心眼也是想学到更多的东西,今后长大了有能力了能救秦谟哥哥。

  而那时候她在君家因为秦家人的事才被惩罚过,便也学聪明了把自己这些心思都放进了心里。

  毕竟除了她自己,没人能看到她的心。

  放在这里,最安全。

  君临厦对秦音的培养因为她表现出的『平庸且偶尔的愚笨』,让他生出了些耐心,一边研究一边给她输出不少本不该教她的东西。

  他也试探过秦音。

  学过一次的制药,秦音每每都能搞错。

  君临厦便得出结论,秦音只适合针灸术。

  他着重培养了秦音这一点,既没有砸了自己招牌。

  也没让秦音在医术上真的有多登峰造极,行医救人者若只会针灸,或者配药制药能耐都不算登峰造极,那也算不上……神医!

  而此刻秦音看着香囊里的原料,脸色愈发地苍白。

  百余年前,以及千年以前对一个地区的称呼都是不同的。

  而古药籍中记载的位置更是有专业的采药地图对应华国地图的位置。

  秦音恰好以前好奇,都一一对过,背过。

  珉山一带,实则……也是南三角一带。

  只是珉山所囊括的范围更大。

  就连外婆当年出事的地方『婆娑山』,也在珉山地带之内。

  秦音悉数认清了这几味药,几乎都是来自此地。

  可是这些药,太特殊了,这几年南三角又在动乱,三年内能拿到南三角区产出的药物……

  除非君临厦亲自来过南三角寻药,或者有人替他在南三角拿到那些珍贵药,否则根本不可能有那么年份新的药物原料落到他手里。

  那就是说,君临厦或许早就跟南三角某股势力有关联。

  那么今时今日外公突然出事,是否……是君临厦连带着他背后那双手,早就准备好的动手时间呢?

  秦音越往里寻思,越察觉到这背后冲夏家而来的势力的恐怖之处。

  一环扣一环,如果没有她这个变数,还有君哲松贪得无厌的变数,恐怕夏国誉真的在所有人眼底下被『杀了』,也只会被人认为是寿终正寝!

  『秦音,你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你刚刚非要以器官要挟我说实话,不仅是要看我为了活下去忤逆至亲,攀咬至亲,更是要让所有人看到我的懦弱。』

  『好了,现在你满意了吗?』

  『但你凭什么,凭什么第一时间就锁定我?分明除了我跑了,这几天接触过夏司令的人也有两三个从后院逃了,逃走的时间比我更早……』

  君哲松不服,他始终想不明白秦音怎么就能这么克自己。

  是他狗倒霉吗?生出这么一个孽障!

  夏府从前确实围得跟铁桶一般,旁人要想安插人进去更是难上加难。

  但现在南三角都乱起来了,南省更是出现不少宛如社会性质崩塌后展现人性恶的一面社会事件也层出不穷。

  夏府想要南省安定,就必须派出足够多的人镇压。

  这样,夏府的人员也会减少,也给了一些势力的可乘之机。

  君哲松很父亲商量时,就做过相关事件出现意外时,又该怎么收场的后备方案。

  那就是一旦有人怀疑到君哲松身上,那么首先要查的,就是这些天来曾与夏老司令接触过的人。

  那么,这里头一旦有人心虚逃走,那就是最佳靶子。

  届时,有了怀疑的人选,君哲松至少早就安安稳稳脱险,香囊更是不知道销毁成哪里的香灰了。

  这一切,自然成了死无对证。

  也没人认识什么以药催毒的药品,就算有人懂,那也是怕皮毛都没学到,更别说怎么去查那催化药物的原料来自哪里了。

  一切,只能死无对证。

  夏老司令的死,也只能是寿终正寝,或是秦音做手术的锅。

  总归不会是他来背这黑锅。

  可是秦音呢,逮住他逃跑的那个眼神,仿佛就是认定了是他搞的鬼。

  无根无据,无证无据,就要逼他认罪!

  他总得死得明白吧。

  『我确实不知道有这只香囊的存在,但以药催毒最佳遮掉‘香料’气味的药材,就是伤魂粉!

  而伤魂粉,是由古籍记载只在珉山一带出没的夔腹蛇的蛇骨研磨而成,三年以内蛇骨粉呈粉色,可遮盖一切与之混合的药材气味。

  单独用,可治时疫,古时候没有麻醉散,而伤魂粉也是让人沾瘾的六石散原料之一,由此夔腹蛇被大量捕捉,眼下只剩一些还盘踞在珉山一带,也就是南三角地区。』

  『当然,这伤魂粉之所以叫‘伤魂’,是只要它与凝魂草接触,或者有间接的接触,都会让身上有伤魂草的人伤身减寿,提前生出白发,身上更会生出黑斑,一点点扩散……宛如绝症!』

  秦音淡淡开口,看似是科普这药料的由来,但每一句都是在君哲松的神经上划拉,一刀一刀,看着他的神经愈加紧绷,精神随时面临崩溃的丑态。

  看着他原本沉浸在自己是执棋者,加害者。

  然后意识到自己只是别人手里的一把刀,一颗棋子。

  而那个执棋者,甚至根本不关心他的死活。

  他以为自己在为自己,为家族利益争取,才冒险做坏事。

  到头来,却发现……背后的人要的不仅如此,连他的命都根本不在乎。

  而恰恰好,利用他,不把他的命当命的人,正是他以为一心只为培养他,视他为继承人的父亲!

  哈哈,多么可笑呢。

  他不是自己也做了一个自私自利的父亲不把儿女们的感受当感受,现在风水轮流转,他也该尝尝被亲爹利用和背叛的滋味了呢。

  『不……不……秦音,你骗我!』

  『这些都是你编的吧,我又不是学医的,什么这个草那个草我根本就不懂,我父亲不可能拿我的命做赌,他不可能会害我,我可是我们君家的独苗啊!』

  君哲松真的逐渐崩溃。

  但他还是不信,秦音那嘴信口雌黄,狡猾多变。

  她不过是想让自己也体会一下没有一个负责人的父亲什么感觉吧。

  是的,秦音就是这么报复夏琳的,生生整得自己的亲妈没了家……

  现在还想让他也众叛亲离,他君哲松打死不信!

  『君临厦要你以香囊熏身一次半小时,那么你身上的副作用会降低到最低,也不容易被人看出你用过伤魂粉。

  但只要你用了,寿命就会减少。

  而你生生熏了三小时,那大概就是……少了九年寿命吧。

  当然,我说这些你现在还看不出来,那就看点出卖你的地方。

  你的头发后半部分白了有几百根了吧?衣领翻开你胸口处是不是已经有黑斑了呢?

  伤魂粉单用是良药,可你去见了我外公,与他在密闭空间相处了,他受伤了我给他用的补药里就有‘凝魂草’。

  你以为‘以药催毒’只是用你身上熏的药催动我给外公的药变成毒素积累在他身上,伤他根本?』

  『我告诉你,药性本就相生相克,伤魂粉与凝魂草只要接触开始反应,那就会根据药量催动同等剂量的毒素……你身上熏的药味早就成了要你命的毒素!』

  『现在你可以抓一抓你的头发,不仅白了也会开始脱落,不过十天,你的头皮也会老化脱落……』

  『君哲松,你可真是有个对你千依百顺,只为你这颗独苗打算的——好~父~亲~』

  秦音目光淡淡落在君哲松的身上,一开始她见到君哲松,其实并没有注意到异常,从而去怀疑什么。

  一来是她与君哲松离得远。

  二来她也很久没见过君哲松,见他脸色明显憔悴,唇色泛青也只当是他与夏琳吵架怒气攻心所致。

  但君哲松脖颈处一点点蔓延上来的黑斑,因为她从不知道君哲松身上有过,所以多看了一眼。

  只是与她无关的事儿,她不会多管。

  但外公出事,君哲松逃跑是其一,其二是他被押回来时,除了冒出的白头发多了些,还有他被人一推,身后就掉了一片头发。

  结合他身上的黑斑,秦音的眼底那时候就已经笃定了君哲松一定是用了与外公身体用药相克的——伤魂粉!

  可她不动声色没有第一时间揭穿,反倒是故意逼他,要他遭罪,要他跪服!

  她就是要伤害外公的人,不管从身还是从心全都要受到最残忍的惩罚!

  刚刚是折磨躯体。

  而此刻,揭穿所有,是一环重于一环的诛心!

  还有,她现在还没有能让君临厦浮出水面,以及真正解决外公这毒素弥漫全身的法子。

  若不是真怕保不住外公,秦音也不会用封住他五脉,以此来短暂保住外公的法子。

  而现在,她之所以还能气定神闲跟君哲松解释她是怎么一眼看出他『行凶了,就是要利用君哲松。

  君家人重利,更自私。

  君哲松既然能为了保住命供出君临厦,那么两父子间的信任便是不成立的。

  要瓦解,轻而易举。

  『不,怎么会……怎么可能……』

  『他可是我爸啊……』

  君哲松耳朵被削掉的打击已经够让他绝望了,此刻往头上一抓。

  果然,黑白相间的头发被抓了下来。

  君哲松虽然年纪大了,但一向保养得宜,对自己身体的重视更是让他长期各种补药吃着补着。

  虽然到了年纪,但只要白发冒出来一根,他都会扯掉。

  十分在意自己的个人形象。

  但现在,他手一抓,几百根头发里一半几乎都是白发,而且还都轻轻松松掉了下来。

  这简直,比杀了君哲松还要让他破防。

  而不把自己当人,用他的健康来换利益的人,竟是他的亲爹。

  君哲松的天都塌了。

  『是呢,虎毒不食子,可他是畜生呢。』

  你也不例外!

  连骂他们是狗,都是侮辱了狗。

  君哲松捞起自己的衣服一看,不仅胸口一大片黑斑,而且腹部也是。

  一块块黑斑就像是瘟疫一样在他身上延伸,像是吞噬他生命的恶魔。

  这也是他想害夏老司令最直接的报应。

  这报应来得太快了,他也根本承受不住。

  还有他失去的九年寿命……

  他都五十多了,还能活多少个九年啊。

  人老了,便越发不能接受自己的生命走向了倒计时。

  特别是君哲松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更是不能接受自己的老去。

  他就是那种如果知道与自己的孩子换血能年轻,便会毫不犹豫将孩子当做工具去享受新鲜血液给自己带来的年轻感的人。

  一个人越是欲望大,便越容易被利用。

  君临厦用的,不也是他的这份对夏府遗产眼红的贪欲吗。

  『秦……秦音,你是医生,你刚刚给夏老司令扎了几针就能把他身上的毒素暂时稳住,你一定也有办法帮爸爸把身上的毒素清掉的对不对?』

  『秦音,你知道的,爸爸一直都没什么坏心眼,只是被你爷爷利用了而已,是他……是他告诉我夏老司令病重我跟夏琳或许能分一杯羹,也是他撺掇我来南省的。』

  『还有,我还有用,我还能给你们提供线索,不只是我父亲盯着夏府。

  我妹妹……我妹妹雨薇她也在南省,并且早就在南省了。』

  『你只要救我,我一定会有用的。』

  君哲松是商人,他清楚跟秦音的父女缘分早就被秦音弃如敝屣了。

  现在跟她打感情牌,拿自己是父亲说事完全是找死。

  不如,不如给出切实能让秦音觉得自己有利的消息。

  听到君雨薇也在南省时,秦音果然眉心蹙起。

  君雨薇么……还真是难杀啊!

  就算是剥了她一层皮,她背后的人也还没放弃用她吗?

  难道,君雨薇掌握什么秘密,或者更有用的价值?

  秦音一时间想不明白。

  但只要君雨薇敢对她在乎的人不利,她便绝不会放过。

  『好,我可以帮你压制毒素。』

  『但我要你五天之内,把君临厦引来南省,他生性多疑』

  『你就以,南三角山脉被探出寒晶矿脉的消息,以及夏老司令亡故,遗产过渡夏家主与夏二爷不愿遵从遗嘱给夏琳分三分之一财产来做局。』

  秦音很冷静,她要君临厦直接出现在南省,更要逮出君临厦背后的尾巴。

  藏头露尾的东西,必然不是什么好货。

  一开始秦音还觉得背后那只手来自京市,但以君临厦用的药材来看,恐怕那只手跟南三角那边也脱不了干系。

  那就……一个一个来。

  她都不会放过。

  秦音给出的两个诱饵,都是君临厦一定会在乎的。

  而且既然那只手那么想夏老司令死,夏府出事,南省大乱。

  那她不如直接引蛇出洞。

  比起漫无目标不知道谁在背后搞鬼,不如把这家伙按到案板上来。

  秦音这话,又是让君哲松一惊。

  南三角被探出了寒晶矿脉?这事儿他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收到。

  战乱之地,寒晶是比石油更猛更节省原料的宝贝。

  那玩意儿,要真论起来……比黄金还要值钱。

  这利益,别说引来君临厦了,就算是父亲背后那人……怕也得馋……

  不,不对,父亲背后那人,父亲的靠山……所以秦音真正想让自己引出的,是那位??

  君哲松细思极恐,但他现在也别无选择。

  父亲能放任一个有毒的东西在害夏司令时把他的命也搭进去,他并不是没有孝道,他只是想活下去,他有什么错呢。

  而至于夏老司令死了,夏府瓜分遗产的争夺里有夏琳,这个也是一个绝佳的诱饵。

  秦音,果然最是会拿捏人心。

  『我……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

  『秦音,你现在能帮我解毒了吗?』

  君哲松是真的怕了,他怕自己命不久矣,更怕自己被这毒素毁成一个怪物。

  秦音面对君哲松这卑微匍匐求着自己的样子,却是缓缓摇了摇头:

  『这毒,解不了。』

  她嗓音清脆悦耳,却让君哲松如坠地狱。

  他瞬间暴躁疯狂:『你解不了还跟我做什么交易,你简直……』

  『但,可以替你转移到别人身上。』

  『你选吧,想转给夏琳,还是……君棠月呢?』

  秦音俯身,一双眼底泛起微红,里面有恶意一点点漾开,扩散。

  刚刚与他做交易时的严肃散去,此刻竟是温柔且笑吟吟地看向夏琳与君棠月两人,一点点吐出让两人背脊一凉的魔音。

  君家三人皆是像看一个疯子、恶魔的目光看向秦音。

  他们知道现在的秦音已经高不可攀,甚至冷漠霸道。

  可她顶多与君家划清了界限,每次君家人去挑衅她,她也只是针对性地对付,从没要他们去死的操作。

  可眼下……秦音对上他们时目光中溢出的笑病态又冷戾,活脱脱就是个疯子!

  这样的人性抉择,怎么能说不是『好玩』的呢。

  秦音歪着脑袋看着三人,眼底的戏谑与鄙夷简直要溢出来了。

  这时,一个一直藏在不远处的身影像是终于经不住这刺激,急匆匆冲了出来。

  『秦音,你简直疯了!』

  『你可是个医生,你这样做对得起你的医德吗?』

  来人眉心皱得几乎能假死一只苍蝇,此刻整个人仿佛刚从极致压抑中挣脱。

  他沉眸义正言辞地一把抓住秦音的手,宛如一个带着正义旗帜的救赎者。

  『我知道你心里头恨君家所有人,可报复别人不是要把自己卷入仇恨的深渊。』

  『小音,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很善良你很聪明,你对所有人都……』

  很好很好很好。

  唯独对自己,唯独别人对她……一点都不好。

  『咔嚓。』

  是骨头裂开的声音。

  下一刻,那人已经被踹出几米开外。

  斯格反手呈上丝巾,供秦音擦手。

  从递上香囊后,他就一直贴身站在秦音身边。

  周诉拿好几个『杀气腾腾』的眼风杀过去,都被斯格面无表情忽略。

  现在本该周诉献殷勤的时候,又被斯格这小子把他工作给抢了。

  『大小姐,威武!!』

  夏二爷:????

  斯格跟了他那么多年,夸过他一句?

  到了小音这儿,不是叫『大小姐』就是拍马屁,那不应该是另外的价钱吗?

  周诉:?????

  不二,兄弟,你连『拍马屁』的机会都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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